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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题

军训太无聊了随便写点，短篇，大纲很久前的了，有空补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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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南冥之地有群山，群山之中有聚落，其人善捕猎，勤织造，乐乎于山水之间。上敬神灵，下祭祖先，天地感其功，异其双目，强其筋骨，使之为万物之灵——”
　　“停停停，怎么忽然飙起古文了，欺负我没文化是吧，有话快说，没话走人！”
　　“不好意思，”对面沙发上的女人笑笑，“习惯了。”
　　现在的传销组织业务都这么不熟练了吗，我心中暗诽。
　　一大早自家公寓门外站了个陌生女人，方一开门连自我介绍也没便讲起些怪话。要不是怕刚搬来就被邻居当成怪人，真不想在难得的休息日接待这种不速之客。
　　想到这儿我忍不住再次打量起对方：清瘦高挑，几许皱纹从眼角延伸出来，年纪看不分明，大约四十岁上下。简单来说，是个与我这轻度发福的宅家废柴完全相反的人物。
　　大概应该也许不会发展成需要武力冲突的场面吧，就算那样我也可以靠吨位致胜——
　　“好了，时间很紧张，请继续听我讲下去，”女人嘴角含笑，眼神中却暗含笃定。我浮躁的心情莫名被压抑下来，果然，这种相克的类型应对起来完全没辙。
　　“刚才说的不过是背景，讲故事铺好背景板很重要，你肯定明白吧。”
　　那还用说，身为怪谈杂志供稿人的我，再怎么二流写故事也是本行。故弄玄虚，装腔作势，抓住读者兴趣的手法我一清二楚。说起来，两年前的某篇文章还被编辑好一阵称赞，写的是......写的是什么来着，想不起来了，可能是刚被门铃从床上拎起来，脑子还没来得及发动的缘故吧。
　　“传说，那个部落的族人有一项神奇的能力......你猜猜是什么？” 女人许是不满意我兀自神游，故事刚开始便抛出一个问题。
　　“根据你之前说的内容，大概和眼睛有关吧。难不成能从眼睛发射什么七彩光束？”说着我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，边用手指在脸上比划，模仿我话中的情形。
　　不知为何，我对女人波澜不惊的样子很是看不惯，哪怕用这种恶俗的玩笑也想打破这令人不适的氛围。
　　“呵，那倒不是，”一声简简单单的轻笑一带而过，反而让我自己觉得尴尬起来，“简单来说，他们的眼睛能看到现代人类看不到的颜色。”
　　“就是说接收光谱的范围比较大？进化上的人区别？”天知道我为什么要思考怪谈故事中的科学原理。
　　“这不是很浪漫吗？对他们来说，雨滴在湖泊里能击打出彩虹的波纹，天空是一块洒满各色糖浆的蓝色桌布，那些在你们眼中平平无奇的矿物，对他们来说是散发着迷人光泽的颜料，” 女人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，把余下的半句话轻轻补完，“是个适合艺术家的世界吧？”
　　“嗯哼，”我终于提起点兴趣，摸起茶几上的纸笔示意她继续。
　　“所以，接下来我要讲的就是关于一个画家的故事......或者用那个部落的叫法，祭司。”